夜雨丨郑洪：夜雨序文（组诗）

夜夜序言

（组诗）

郑洪

山麓名诸暨

于是有了绯红的事实

朝发夕收的容，可任意幻化

为神乐，亭台住宅，千军万马

或者什么也不是，只一味地红着

所有的星期都是容的牧羊人

之后抵达一座山麓

山麓名诸暨

于是有了风，夜（据传容的

另一种转变）

有了茂密，虫兽，房屋和山麓行者

我不是最早上山麓的人，这一路

总有容的突入，逗引

目光因此有些含糊

母语也是

如果踏出容外，我不其实

能不能还原骨骼，思想（那据传

放飞的鸣）

有未一根线，拉我回到亲身

回到苔藓的关键时刻

于是山麓就是我的依附

我将在这里行走，歇息，直到白头

便随了容去，惊醒灯台响起，我其实

一切都将在容外

一切都已在山麓中

夜夜序言

这不是你能察觉到的归期

不是一掌观音山

就能遮住的青山麓

巴山麓很浅，藏不住一坛饮

在月明之夜，你能听到鸟啼

虫鸣，风如洞箫

这里泥土比较丰富，适合栽种小叶榕

结不出红豆，可是树枝盘绕

把路都包裹一起，把诗歌

也包裹一起，间歇吟咏

而我被夜夜突入着

耽于天气的看透

和洪水的升降

未什么比两场巴山麓的夜夜

更或许关心了，一步步退回去

就是春天的平面

请等一下

我还未准备好几时到达

船歌

你其实，我有航船

装得下所有西窗的盏灯

如果垫江县日后较宽一些

日后深一些，我能载走整匹巴山麓

包括你的房子

你的私生女，你胸前隐隐的疼痛

如果夜夜下得日后长一些

日后交错一些，你看

我就在昼夜交替之所在位置

把秋池的水往外锅

不停地锅，直到衣服染霜

背影开始佝偻

我其实你终究会去找，因此

不允许路面湿滑

不允许眼角有鱼尾纹

（作者则有重庆市金融业作协副秘序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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